我们家那两老的能干出这种事来,不帮着劝,让安安生生过日子,还在里面拱火,让小五子把事情往大了闹。他们阮家的闺女都是金贵人,谁娶谁倒霉。”
说着话远远看到阮翠芝过来了,孙小慧和几个妇人对个眼神,忙都闭了嘴。
阮翠芝在生产队干了两天活,第一天还算比较正常,大家看到她都会客气打个招呼,和她寒暄上两句,说多少年没看到她了。
但到第二天,一切就变得怪怪的。
阮翠芝自己就能感觉到,生产队好些妇人的眼睛就好像长在她身上一样。眼神怪就不说了,见面和她打招呼笑得也干,打完招呼转头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好些年没回来,和生产队的这些人都生分了,还有不少是别的村嫁过来的,她都不认识,所以即便觉得奇怪,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问问为什么。
按照道理来说,她一个人回娘家确实肯定是有事情。但在婆家受了委屈,和男人吵架打了架回娘家这种事很正常,也不至于让那些人用那种眼光看她。
她在心里犯嘀咕,又想不通是为什么,便也没多管,只埋头干活。
刘杏花近些年年纪大了,腰又不大好,所以近来鲜少去生产队干活。她都是在家做些洗洗涮涮的活,做做针线做做饭,扫扫鸡圈猪圈,打理一下家里的菜园子。
村里比她年纪还大的老太太也有,多是些干不了什么活的,时常就拿着针线笸箩凑在一起,一起编篮子做针线,并说些家常闲话,打发这晚年的日子。
今天中午睡完觉,刘杏花起来在家刚做了一会针线,赵奶奶和李奶奶就拿着笸箩找她来了。两个老太太自己进屋拿板凳出来坐着,弯腰捡起纳一半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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