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杏花就着咸菜说:“哪能天天吃肉,山上的铜矿又不是你家的。”
至于一天三顿吃咸菜的真实原因,阮溪也是知道的。因为原身的五叔阮长生快能娶媳妇了,刘杏花从不久前开始省吃俭用攒钱,预备着给阮长生当彩礼娶媳妇用。
年龄小的堂弟阮跃华不清楚,其他人应该多少都明白。
对于这个事,孙小慧则是心里明白那也有意见,而且搁在心里憋了有段时间了。
她在心里冷哼,但面上什么都不显。
晚饭后进到屋里头准备睡觉,她便忍不住了,开口向丈夫阮长贵先抱怨:“是小溪自己说不稀罕的,我说一句都给小洁穿咋了嘛?她不稀罕,我们小洁稀罕啊。”
“你当没听见就行。”
阮长贵在山上挖一天铜累得很,敷衍一句倒下头就睡。
孙小慧话还没打开说呢,看阮长贵这样,心里瞬间更加气闷。
原本她还想说一说最近家里伙食越来越差的事情,还有分家的事情,也都只能自己噎下去了。
阮溪和阮洁的房间里。
阮洁在油灯下摆弄叶秋雯寄来的那些衣服,有花褂子有连衣裙,还有一套女式的军装。军装是这年头最时髦拉风的衣服,穿出去最能出风头。
阮溪对这些衣服都不感兴趣,身为服装设计师,她什么好衣服没见过。这年代物资贫乏举国贫困,温饱还是个问题,至于衣服自然没多少花样。
她借着油灯的光在看身上的擦伤,手指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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