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强硬的跟医生说要打胎,医生告诉他,即便打胎也得等到天亮,门诊做检查,然后选择是药流还是无痛人流。
但他不行,就立刻的。
韩千喜安静的坐在走廊,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看他在那边像犯了什么病。
天亮后,周易酒终于完全醒了,人也恢复了理智,帮她办理了住院,让她好好保胎,又向她道歉,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
韩千喜如行尸走肉一样被他安排在医院里住了下来。
他公司临时有事,他说去去就回,等他走后,她一分钟也没有多留,私自办理了出院。
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没过多久周易追了过来,很生气她任性的出院,两人在出租屋里闹得很不愉快。
最后,韩千喜又被他带去了他的公寓,他帮她请了长假,让她好好休养。
在她看来,有些心结已经打不开,而在他看来,她只是为了他喝醉酒跟他置气。
出院后的三四天她还是有出血,而且出血量越来越大,周易再次将她带去了医院,这次严令她必须要好好留在医院保胎。
两人又在医院里吵起来,韩千喜觉得他自相矛盾:“你不是要我打掉孩子吗?现在干什么又要我保胎?”
周易又气又心疼她:“我那时候是喝醉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抓着这个把柄不放?”
恰在这时,她赌着一口气的时候,前任来了,关怀的说了一堆客套话,说听说她怀孕了,过来看看她。
前任当时的眼神只有她能看出来,那里面有幸灾乐祸,有得逞后的窃喜。
韩千喜成功的被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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