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坐下:“真没说什么,你爸爸人好说话。”
纪筝撇撇嘴,才不信。
她的卧室面积不小,沙发是粉白色,原本不觉得逼冗,可周司惟长身长腿往那一坐,顿时显得狭窄了起来。
纪筝弯腰凑过去,闻闻他身上的红酒香:“你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话音刚落,周司惟的手机就急促响了起来,她瞥一眼,是工作方面的事。
大过年也不让人休息。纪筝在心里嘀咕着,突然身体一阵失衡,她被人揽着腰抱坐到怀里。
周司惟下颌搁在她颈窝处,一手按开接听键,热气在耳垂下最敏-感的地方浮动。
上佳红酒,酒气清醇,醺得她也微微迷醉。
周司惟一边抱着她,一边漫不经心同对面的人讲话,他说的是英文,或许是因为微醺,腔调中带着说不出的慵懒意味。
很勾人,纪筝忽然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耳朵恋爱了。
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甚至私心里,她希望这通电话长一点,让她能多听一会儿。
男人在成熟时期,永远比青年时期更有魅力。
大学时候,周司惟在电话里给她念那首诗,悦耳则悦耳矣,却远不如现在,一两声偶尔的气音就足以让她头晕目眩。
周司惟挂掉电话,捏捏她耳垂:“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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