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猝不及防心口一痛,神色也冷下来,淡淡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
“那弗兰克斯呢?”程醒的声音微讽:“你喜欢他?他也不见得比得上周司惟吧。”
纪筝转身的脚步一顿,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房子里,纪筝发觉自己的生理期不幸而至,她到半夜腹中绞痛,睡不着坐起来拉开窗帘。
一轮明黄的月亮挂在空中,好似很近。明明是夏天,她却手脚冰凉,疼得冷汗直流。
忽然想起初次和周司惟有交集的那个元旦,她也是痛经,靠在轰趴馆外,然后,收到了他点来的蜂蜜柚子茶。
可是伦敦深夜叫不了外送,也没人会像他那样注意到细枝末节,注意到她白天时就有些不适。
如果周司惟在,他是见不得她受任何苦的。曾经在一起不久后的某天,因为换季温差大她又贪凉,不幸发烧了几天,上课都是昏昏沉沉的。
那几天,每一节课周司惟都陪着她上,让她靠在他肩上,指腹心疼地摩挲她因为发烧微红的眼角。
她食欲不振,周司惟去排了几个小时的队,买她最爱喝的椰子味奶茶。
纪筝在校医务室里打点滴,被抱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在半梦半醒间睁眼,看见周司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有心疼,和另一种隐忍的,难言的情绪,盯着她手背上的细细针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仿佛,想换他自己,来承受这份折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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