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答道:“大概我和他犯冲吧。”
想起刚才,她就不痛快。怎么说昨晚她也在雨中伸出援手,周司惟今天一副在别人面前仿佛她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她就那么招他看不上。
纪筝气鼓鼓的走进卫生间,再度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半分钟后,她得出了和上次一样的答案。
一定是周司惟的问题。
童然翘着二郎腿窝椅子上噼里啪啦的打字,听见浴室开门声,头扭过去:“我说会长今天怎么在那喝热水,原来是发烧了。”
“发烧了?”纪筝挑挑眉,随即补了一句:“他活该。”
童然乐了:“你跟会长多大仇多大怨啊,我瞧会长对你肯定有点意思,不然怎么收了你的东西呢?以前可是没收过别的女生的。”
他对我指定是有点厌烦的意思,纪筝心说,口上答:“那是我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把曲奇往周司惟怀里一塞她就拉着童然走了,不管背后三七二十一。
她打开书桌的灯,摊开书对着童然晃了晃:“然然,先不说这个,五号考的英美文学选读你复习完了吗?”
元旦假一过,便是铺天而来的大学生痛苦考试周。
“靠,”童然瞬间戴上痛苦面具:“我差点忘了这事啊啊啊啊。”
她脚抵着地面转椅子过来,可怜兮兮:“筝,笔记借我复印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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