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辱】四个字了,但有时候不说出来更加扎心。
“谢砚你不愿娶公主,借着救命之恩娶一个猎户之女,你什么意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父王氏家主,生母乃东临张家嫡女,从小由主母教养长大,我长相出众,琴棋书画管家理事无一不精,与你做媵妾侍奉猎户之女,已是委曲求全,如今你更将我等拒之门外,我问你,你可将我王氏一族放在眼里,你可将在场世家放在眼里?”王姑娘差点被【自取其辱】噎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退回去。
那些没用的只会躲在马车里哭,哭有什么用?
父亲说了,媵妾中她的身份最高,谢氏娶猎户之女不过掩人耳目,只要她足够出色早日诞下子嗣,正妻之位也迟早是自己的。
若不是父亲实在看重谢砚,她一个被养在主母名下的记名嫡女也不可能自降身份来做媵妾。
谢砚拧起了眉头:“王姑娘,谢家无异于王家和诸位起冲突,但也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堂堂王氏女在谢某的迎亲路上阻拦当众高声质问,谢某请问王氏一族可是不把我谢氏一族放在眼里?”
论怎么让对方噎死?那就是把话扔回去!
别人不知道,反正沈华刚刚还气的要死,这会儿差点要笑出声了。
“谢砚小儿你欺人太甚!”王姑娘着实被气到理智丧失,反正今日自己得不了好,眼前这个男人也别想好,亏得来之前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所有的爱慕念想全部喂了狗!
说时迟那时快,王姑娘抬手就是一鞭子甩过去,别说谢砚没料到这姑娘这么莽,就连王家那边的自己人都被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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