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祖莫恼。”谢砚笑着道,“不管侄孙之后怎么做,这婚事总要回去和父亲族老们商议的,您说可对?”
“……罢了,正事要紧。”六老太爷再是留恋落霞城的美景和人文,也知道轻重,只不过想到自己年纪到底大了,这次出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回去后老妻会不会将他关起来,再不放他出门。
就兴致不高。
另外一边沈家,沈天赐也在询问沈风和谢砚谈得如何,期间被妻子容氏拧了好几下:“大事当前你怎么能把自己喝醉呢?囡囡是不是你闺女?一点不上心?”
“哎呀,容容你误会我了,事关囡囡的终身,我怎么可能不上心?”沈天赐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腰侧,“我这不是怕弄巧成拙嘛,这事儿如果我出面就没啥回转的余地了,让老大和那谢家大郎提一提,要是能成我再出面说,要是不成也不至于和谢家结了仇怨。”
“当真?”容氏不信,觉得这男人就是馋酒了。
二十年的陈酿呢,早前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有机会拿出来喝,这次可不就逮着机会了。
“真,绝对真的,我哪里会在你面前说胡话糊弄你呢?”沈天赐说的话自然是真的,他们父子早就讨论好的,但面对二十年的陈酿没有刹住喝高了也是真的,但这绝对不能认啊,不然今晚还上不上炕睡觉了?
容氏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身边的男人,扫过对面神色各异的三个孩子,最后目光停在微笑的老大沈风身上:“老大你说,你们谈得如何?”
沈风没有隐瞒,除了隐去那句不会辱没了谢砚的话之外,前前后后都交代了清清楚楚。
“那谢大郎当时没有恼?”容氏还挺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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