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觉得他对皇后娘娘并非真的心灰意冷了,”傅真望着他,“你知道吗?昨日我特意留在他院子里的那瓶桂花,他照顾的很好,先前我去的时候,那花瓣上还有水珠,他给花洒了水。”
裴瞻听到这里直了直腰:“会不会是贺昭浇的?”
“贺昭可是忠心耿耿跟随了大皇子二十多年,就算是贺昭动的手,如果大皇子当真不在乎,又或者他们俩当真都觉得皇后不值得原谅,你觉得贺昭会去照顾这瓶花吗?”
裴瞻沉吟认可:“有道理。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
作为一个糙老爷们儿,面对这种事情他实在是不趁手。
“自然得想点办法。”傅真说到这里招呼他靠近些,然后贴住他的耳朵说道:“我们得动点脑筋……”
裴瞻顶着半边发烧的耳朵听完,有些半信半疑:“能有用吗?”
傅真斩钉截铁:“有没有用试了再说。就是这次没有用,下次再想别的办法!他们母子俩见面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事,而是关系到宫闱稳定的事了。燕王撒谎的事必须尽快给揭破!”
宫中皇子本来就不多,这一个接一个的都出事,傅真心里也为皇后感到悲凉,可是这是牢牢掌握着皇权的一家子啊,又岂能与平民百姓之家相提并论?
燕王体弱多病,也影响不了他生在帝王之家,从小就见识到了位高权重的好处。
如今皇后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无论如何大家也得一起支楞起来面对。
慈母
夫妻俩这里商量好之后,回到席上开始用饭。
有程持礼和梁郅两个人在,饭桌之上天南地北,气氛融洽的不行。
梁郅这几日被梁郴指派和杜明谦一道去大理寺审连冗,傅真还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到吃完饭之后,梁郅把他们两个拉住了,这才知道原来大理寺已经把连冗审过两轮,连冗从最开始的一力抗拒,到这两日开始态度有了些松动,早上他让人带话请了梁郅他们进去,提出他想要知道搜查营盘镇的结果。
有要求就好办。梁郅答应考虑考虑,然后就寻到万宾楼来问裴瞻他们的意见了。
裴瞻问他:“除了提出这个要求之外,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别的倒是没说了,只是打从被抓到现在,他一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怎么说话,第一次审他的时候用了点刑,他也是死咬着牙关不开口。”
裴瞻和傅真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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