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说:“不知公子此行前往长安,是为何事?也许我能帮上忙。”说完,温柔地补一句:“若不方便告知,我便不听了,公子莫嫌我唐突。”
百里昭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千里寻亲罢了。世间悲欢离合,寻常事而已。”
宝鸾听着这话,仿佛背后有什么故事。眼睛一下子噌亮,等着听故事,可惜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他继续往下说。
戳人痛处不厚道,她只好遗憾放弃,止住追问的欲望,另外换了话题。
话刚起头,百里昭反客为主,不动声色主导话题。
不知不觉,宝鸾成了那个说故事的人。她被引导着说了许多她自己的事。
宝鸾很少对人有这种一见如故的感觉,第一眼看见,仿佛久别重逢,明明第一次见面,却没有半点生疏,反而情不自禁想亲近。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
百里昭相问宝鸾幼时的事儿,话问出来就有窥探宫闱的嫌疑,往重了说,可判大逆不道。
换做别人,宝鸾肯定不耐烦理,说不定会立刻警惕疏远,但不知怎地,问话的人是百里昭,竟让人理所当然,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一点都没有被冒犯的不悦,一句句交谈起来愉快得很。
他又问她在陇右的事儿,语气柔和,好似长辈,意外地让人有种被关心的滋味。
宝鸾不自觉想要多说一些,但又觉得不太矜持。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过去,百里昭仿佛与她心有灵犀,立马接话道:“我虽身在山中,但也曾听闻公主于民生社稷的功绩,真是了不得。”
“真的吗?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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