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驸马是为了找一个傀儡,这个驸马注定名不其实。她不会真的爱他把他当做丈夫,只是一个暗度陈仓的由头罢了。
人还没寻到,齐无错已开始羡慕。哪怕有名无实,但能冠以她的丈夫名号,足够令人喜不自胜。
他心想,如果他只是一个寻常出身的世家子弟。如果他不姓齐。如果他没有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后姨母。
如果他不是齐无错。
也许他会成为她的驸马。
齐无错含着宝鸾送给他的木叶。呜呜呼呼,吹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日国公府的说客入宫,上书请罪,恳请皇后发还门籍。
这是两年多来第一次,国公向皇后服软认错。哪怕昔日被人落井下石,哪怕连窦家人都能做主国公府的事,齐无错也不曾向皇后低过头。皇后禁闭他,他何尝不是借禁闭关住了自己。
是以说客一说,皇后纳罕,招人细问,原来国公府昨日有贵客上门。
这两年来没有人敢,也不必,进国公府的门。当日将这个不听话的外甥关起来,就是要让他好好看一看没有了她,他能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想到他竟然忍了两年,倒叫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