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飞奔。但慢下来也不行,她会离得更远。后来渐渐察觉,不能过快不能太慢,得永远随她身后,由她领先一个马头的距离。
她高兴了,就会笑着喊他的名字,含了蜜似的,仿佛奖励一般。
他见过她驯喂宫里那条猧子狗,软软的呢喃,温柔的笑颜,一点点抛出去的肉块以及一落下就收回的抚摸。那本是条见人就吠的狗,却在她面前弭耳俯伏。
赶路当晚,没有驻扎的帐篷蔽身,天为被地为席,宝鸾被班哥拉到身边,他用厚实的裘衣包住她,坚硬有力的臂膀拢抱她,她好似一颗鹌鹑蛋被围得密不透风。
沙漠里过夜,人人环抱取暖。
呼呼的风声混着火堆的噼里啪啦声,不远处士兵巡夜的脚步声踏着熟睡人的呼噜声,这是一个寂静的夜。
宝鸾端详班哥的睡态,看了一会,伸出手摸摸他的下巴,捏捏他的耳朵。
忽然班哥睁开眼,睫毛近睫毛的距离,四目相对几瞬,他又闭上眼。
她指尖继续揉捏几下他微微发烫的耳垂,见他没有阻止也没有让她快点睡觉的意思,便开口说:“我是不是很丑?”
“嗯。”他答一声。
宝鸾被他的直白呛住,皱眉说:“还有呢?”
“没有了。”他仍闭着眼,说完又品评一句:“确实挺丑的。”
宝鸾摸摸脸上的假疤痕,心里嘀咕一句臭男人只知道看脸。正要推开他,他却心有灵犀般立即将她抱紧。
气闷了一会,宝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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