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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寻常,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剿了塔塔,让那些部落白得一大笔牛羊奴隶,日后再不用担心族里的孩子妇人被塔塔人偷走吃掉,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会抱怨?塔塔部的下场摆在那,正好让那些蛮戎看看”
“——什么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直到回到帐中,宝鸾才堪堪平复心情。
腿一软瘫倒在软席上,这才发现手里还握着下毒的纸包,忙不迭甩了出去。
“来人——”有气无力,身体发虚。用做隔断的落地屏风后绕出一人,很可惜,不是侍女。
宝鸾结结巴巴:“你……你不是要议事吗?”着实有点悚他。
班哥笑着捞她,轻而易举拥入怀中:“几句话的事,交待下去就行。方才见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受惊了?怎地胆子这么小,毒都下了,还怕见血?”
宝鸾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下毒?”
班哥抚抚她头顶:“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傻小善,你可真让我伤心。”
宝鸾脑子里搅得跟浆糊似的。今晚的事太多太杂太吓人,一件接着一件,实在叫人难以理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