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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梨涡甜甜近在眼前,班哥心痒痒,尝试的口吻半哄半劝,极为小心:“好小善,你抱我一抱?”
宝鸾早就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不正经,抛个白眼,示意他看一看亭外明亮的天空,蘸水在案上写下两个字:知耻。
班哥随后挨着她的字写下:不如力行。
又写:夜可行否?
宝鸾写:否,否,否!昼夜皆否!
班哥起身跪坐到她身边,靠过去道:“昼夜皆否,何时可允?卿为他人做节妇,可知我心日夜难耐?”
宝鸾立刻道:“待你死了,我为你寻十个八个节妇,再烧九十九个纸人,日夜皆可风流。”
班哥恨得牙痒痒,迅速往她耳下啄了啄。
水过无痕的轻吻,宝鸾忽然心砰砰猛跳,脸颊和耳朵瞬时红透,扬手一巴掌扇过去:“尊重些!”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两个人都傻了眼。
宝鸾愣愣地,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之前比这更亲密的行为多得是,她最抗拒的时候,也没有为一句话就扇他耳光。
好半天,宝鸾回过神,拉扯班哥的衣袖,细声问:“痛不痛?”
班哥仍在恍神,却顺着她的话答:“不痛。”
他脸上都印了手指印,怎会不痛?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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