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些天性未泯的女郎。严肃话不过三句,开始说说笑笑。
“有炮仗放?什么样的炮仗?”这是小郑夫人,和宝鸾同龄的那个,丈夫和荥阳郑氏同宗。
“去年钱娘子从扬州带回来的炮仗好玩,公主的炮仗也是从扬州买的吗?”这是金夫人,她的父亲是陇右的二把手。
“管它哪里买回来的,放放不就知道了吗?我爱看人玩,但我自己不敢玩,金夫人,我的那份你替我放好了。”这是钱夫人,娘家是陇右大族,当年足以和元家争锋。
惠敏悄悄站到宝鸾身后,踮着脚凑到她耳旁问:“公主,她们也要玩,炮仗够玩吗?”
宝鸾让她放心:“给你备的那份不拿出来,等她们走了,我们再放你的。”
惠敏喜欢得浑身发痒,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小猫贴着宝鸾笑。
炮仗放完一轮,第四个陪侍杨夫人姗姗来迟。
这位杨夫人,随夫至陇右上任,才来两个月,丈夫是个正五品上的官,在粮道上当差,管军营运粮的事。杨夫人娘家不详,夫家不上不下,初到陇右,按理,她应该积极和丈夫同僚的夫人或上官夫人们往来,却总是闭门不出。
三个陪侍夫人们对杨夫人的清高有所耳闻,之前是当笑话听,因为她们不可能有交集,听听也就算了。杨夫人的身份,够不上三个陪侍夫人们中的任何一个。
今天,这位杨夫人,却以公主陪侍的身份出现。三位夫人大受打击。
钱夫人最先发难,对着请罪来迟的杨夫人说:“你是不是走错了?这是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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