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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被吓得连平视都不敢,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不敢不尽心。
公主再吐,只怕他命都没有。
厨房新熬的梗米粥正好送上来,班哥顺手端起,掀帘进去,见宝鸾吐得面色苍白,心疼得不行,抱她在怀里哄:“难受是不是,谁让你在风里乱走,药是苦了点,可不吃药怎么行,万一寒气入体,生病怎么办?到时,得吃更苦的药。”
宝鸾在他怀里挣扎起身:“你不气我,我就不会乱走,不乱走就不会吹冷风。”
班哥喂她喝粥,理直气壮道:“不是气你,是疼你。”
“不要你疼。”宝鸾喝一口粥,味道不错,自己端过来喝,不要他喂:“你走开,不准看我,不准和我说话。”
“好,不看你,不和你说话。”烛光下班哥玉面带笑,人如青竹般高雅,箭袖下一双匀称健美的手,伸向宝鸾的裙,不由分说脱了她的鞋袜,凑近细看。
雪莹似羊脂玉的莲足,小巧白净的脚趾若嫩藕芽,脚掌有些红肿,起了几个水泡。
他吹一吹,滚烫的气息洒在宝鸾脚上。宝鸾脸一下子飞红,往回缩,反而被按住。
“不准碰我!”宝鸾惊慌喊道。
班哥道:“不碰你。”手紧紧攥着她脚腕,吩咐人:“热水泡了草药端来,挑脚的针和药粉也送来。”
接下来洗脚,挑水泡,上药,全是他自己动手,哪怕宝鸾不肯,还是做完了。
班哥满意地拍拍宝鸾的小脚丫,要抱她往床上去。宝鸾使劲蹬他,蹬不到人,只能蹬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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