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哥气定神闲道:“是啊,我不在长安,我如何管得到内宫之事。”
宝鸾朱唇微张,耳边回荡他的这句话。不在长安,如何管得到内宫之事?
半晌失神,突然失去底气张牙舞爪,缓缓塌下双肩。她垂头走出去,没有再炸呼呼地喊。
烟花已经放完,冬夜重回寂静。
内室一排烛灯,宝鸾坐在灯下,黛眉紧蹙,认真反省:难道是我误会了他?
没有人在跟前伺候,宝鸾想着心事,并未在意班哥沐浴后谁替他拿衣裳,谁替他擦干头发。
班哥喊:“小善,衣橱里拿身新衣服,放到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