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定。她没有任何悔意,带着对太子的悼念,昂首迈出紫宸殿。
冷香飘过深红的长廊,琉璃瓦飞檐角,花影里柳女官的面容若隐若现。
她披着石青色帛衣风帽,悄悄往皇后殿中去。
翌日,皇后宣宝鸾。宝鸾去时,入宫拜见的贵夫人们也在。
庭院里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池子,池中引温泉水,有鱼嬉戏,有花房里移植的芙蕖。
初冬赏夏荷,荷花只能活一日。皇后的池中,水芙蓉却日日盛放,永远新鲜。
皇后指着池子里一株硕大的红莲,当众问宝鸾:“你自小聪慧,又爱念书,不如说些典故,让我们听听古记儿。”
宝鸾说了个南北朝步步生莲的典故。
皇后道:“这个不好,另说一个。”
宝鸾又再说一个,说完后皇后还是说不好。接连说了十几个关于莲花的典故,皇后只是摇头。
贵夫人们早就掩声,傻子都能瞧出来,皇后对三公主不满。
皇后鲜少对女郎做这种当众挑刺的事,她不喜颜色,在朝堂上如此,在内宫中更是如此。前者是不得为之,后者是不屑为之。
贵夫人们暗自猜想,三公主做了什么,让皇后不满?
宝鸾说得口干舌燥,说完又一个典故,这次,皇后没说不好,也没说好。
皇后侧目宝鸾,忽然问:“那剔骨还母的,是何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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