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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哥笑两声,笑容依旧似冷霜:“放心,那晚的事,确实是太子自己做下的。太子早有反心,没有人逼他。”至于反心有几分,这个不好确认。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最后那个高声呼喊“殿下快逃”的人,一定不是太子的人。
是谁的,他不想猜也没有必要猜。自始至终,这件事他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旁观罢了。
班哥淡淡地解释,武威郡公听完反而更加心悸。
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知晓这种事后,告诉别人。
六殿下却命人知会他。
其中深意,令人细思恐极。
武威郡公身为古人,根深蒂固的皇权君父思想刻在骨子里,哪怕他再怎么求权势,也没想过插手皇家之事,更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旁观了储君的反叛。
似一道惊雷打在头顶上,武威郡公伏在地上,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思自己和六皇子往来时,有没有失敬的地方。
在此之前,武威郡公是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意思。
六皇子助他免遭江南郡公连累,他虽然感激,但也不完全心服,只当是个普通皇子对待,敬意有,不过是对皇权敬意的延伸。
六皇子有结盟示好之意,他嘴里应下,实际心里还在考量。
武威郡公府世代盘踞西北,当地军权财政官员调任,都在他手里,说是西北土皇帝也不过为。
他要考量,其实也没什么不对。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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