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敢忘,便是在部里再忙再急,也有谨遵玉娘的嘱咐,每四个时辰便歇上半刻。”
康乐问:“宝塔的事,可有主意了?”
崔鸿道:“差不多了。宝塔突然被雷电击毁,部里人心惶惶,圣人和太上皇虽未明言,但工部罪责难逃,只求这次圆满重修,将功抵过。”
康乐冷笑:“百年间无数次雷电雨,宝塔皆安然无恙,且工部每年都要修缮宝塔一次,并未怠职。前阵子的雷电雨虽然骇人,但城中屋宅无一损失,好端端地,宝塔怎地就突然被毁?其中端倪,一想便知。”
她意有所指,崔鸿皱眉深思,道:“若真是她,她行这事作甚?”
康乐道:“搅混了水,才能摸鱼捕虾。且六部之中,唯有工部,她插不进手。”
崔鸿沉默不语。
不知何时起,朝中官员中,皇后荐举之人如雨后春笋般涌出。此次宝塔被毁,罪责全落在工部,短短数月,弹劾的奏书堆如小山,他身为工部尚书,首当其冲。
康乐又道:“你可知前日泉州刺史上奏请求拨粮救灾的奏疏,是谁批的?”
崔鸿隐约猜到,默不作声。
康乐冷郁一笑:“我这位弟媳的野心,可大着呢。”
崔鸿见娇妻皱眉,连忙转开话题,伏低做小为康乐捶腿松肩:“不提她了,咱们说咱们的事。”
康乐嗔他一眼:“咱俩什么事?”
崔鸿俯身伏过去:“玉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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