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缠手触脚地盘上来。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
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乱喊。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人没命的乱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抽动得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