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露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角落。“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吃亏!”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莫要”
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胸脯:“她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着”野姑子急起来。
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让人来劲儿哩。”野姑子掩面逃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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