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黑骡又硬了。
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上去了。
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显得异常的诱人。
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
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