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
陈森不否认:“我找他聊过。”
郑嘉西对那个漏勺好友还是有充分了解的,她会心淡笑:“就是因为那次夏令营,学校电话都打到郑卢斌的办公室去了,可惜他们找错了对象。”
郑卢斌从来不管这种事,或者说他对郑嘉西的学习生活以及日常表现毫无兴趣,能让他的秘书出面代为调解已是破例,可对方家长觉得此举毫无诚意,深挖郑嘉西的背景之后居然倒打一耙,叫苦连天,还利用网络舆论把施暴者伪装成弱势的那一方,而郑嘉西的反击行为也被推上台面审判,觉得她过激的言论层出不穷。
郑嘉西被喊到书房的那天遥江集团差点冲上热搜。
任何企业都忌讳与不良词条捆绑在一起,更何况是高层家属闹出来的动静,有时候因为“家风不正”产生的蝴蝶效应远比想象中严重。
郑卢斌当然不允许自己的家庭成员携带这种风险。
郑嘉西跪在书房的那个午后家政也在忙里忙外地搬运东西,都是直接从专柜派送上府的鞋包衣帽,用精致的礼盒封着,估计还只是冰山一角。
看来这位新后妈也不怎么好哄。
郑卢斌睡完午觉才下的楼,他径直绕过郑嘉西,烧水泡好一道茶终于开始问话。
面对这个父亲,郑嘉西从小就会习惯性紧张,倒不是因为郑卢斌长得有多凶相或者语气有多差,她忌惮的是这副文质彬彬的皮囊之下深藏的另一个人格,冷漠,暴戾,毫无征兆地钻出来,绝无半点温情可言。
就像此刻,当她复述完事件全经过,剩下的凝滞空气是最折磨人的。
“你不用美化自己。”郑卢斌吞着茶水,镜片折射出寒光,“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闲事?”
郑嘉西低头不语,既是不敢对视,也是不想让自己眼神里快要溢出来的厌恶被窥探。
“我在问你话。”
“已经发生的事,我没什么好辩解的。”
“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
他句句都在压迫,郑嘉西提着一口气:“安静呆着就好,不要找存在感。”
郑卢斌的语气越冷,说话就越是平稳:“看来你记得很清楚。”
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人会对潜在的危险产生预知能力,郑嘉西只觉得头皮发麻,果然在她闭眼的下一秒,一只还装着滚烫茶水的瓷盏就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那你为什么做不到?”郑卢斌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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