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摩挲着被太阳晒得微热的手机边框,漫不经心道:“裴小姐,法院传票,似乎不该来医院取。”
那天早晨,她将裴灼灼和商屿墨之间的电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裴灼灼来找商屿墨,自然也是为了这事,此时被宁迦漾提起,脸色不太好。
但言语之间丝毫不见心虚,神情坦然:“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不过已经解释清楚了。”
“行吧。”宁迦漾似是不感兴趣,重新看向屏幕。
狗男人,有时间见青梅,没时间回她消息。
裴灼灼望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侧颜,看了几秒,唇角忽然浮上抹淡嘲,“宁小姐家教是否一向如此目中无人,只顾自己,不顾旁人感受。”
宁迦漾微微侧眸。
却见裴灼灼走近了两步,嗓音越发轻了:
“你知道那些玫瑰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当年为了亲自照顾这些玫瑰,他连续半个月手上全是伤痕。”
“就因为你个人的任性嫉妒,便为难他如今全部夷平。”
宁迦漾原本礼貌含笑的表情冷下来,“裴小姐,您哪位?我们夫妻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商业联姻罢了,宁小姐还真把自己当正儿八经的商太太了。”
裴灼灼话中嘲弄越发清晰,“他那种人眼界自小便极高,性情更是理智清醒堪比神仙,不会随便喜欢上一个花瓶女明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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