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原来当年小墨追他时,便是这样锥心刺骨感觉。
她结婚了,她已经结婚了,脑袋想被轰炸后一般荒芜,漫布焦土。
沈醉走进来仍然谦和含笑,问周夏:“难道就这里谈合作吗?”
周夏晃过神来说:“不是不是!去我办公室里谈。”
冷然目光一直盯着面前沈醉,这人他有印象,捐骨髓那天就是他陪着她来。心中紧缩不能呼吸,惨白着脸色佯装淡定跟着周夏往楼上办公室走去。
沈醉蓦然回头,指了指池小墨敞开外套嘱咐:“把衣服扣子给扣上,才回来不适应天气,注意别又感冒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窘迫开始扣扣子。
周夏眼中一亮,忙笑道:“既然你和小墨是夫妻,那一起去吧!”
指甲深深嵌进手心中,他用咬碎牙力道才克制住杀了眼前浅笑男人。
她忙摆手:“不了不了,生意上事我不懂。”天啦,波恩时怎么没事一回来就成事儿妈了?
周夏抢行将她拽进办公室谈合作,冗长枯燥乏味说令她昏昏欲睡,正襟危坐掩饰正打瞌睡事实。
冷然视线凝视着她褪去婴儿肥脸颊,一时心疼不已,她那样怕冷,十一月就把自己裹得像个棕熊怎么能适应波恩湿冷天气?手脚睡很久都冰凉,那晚上呢?没有他给她暖手暖脚时候呢?
他抬头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同样气质卓越男人,绝望席卷而来将他湮没,是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暖手脚呢?
他嫉妒想要杀了他!
“沈总裁还真是厉害,我自愧不如,一盒药价钱再便宜一毛钱,就一毛钱!”周夏心中暗暗一惊,没想到表面无害男人实则这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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