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息人群。
冷然怕是已经结婚了,说不定连孩子都会说话了。
苦涩漫过心脏,一个人背井离乡是她习惯了被林家人呵护怀中难以忍受事情。德国临床类课程均为国家级限位专业,全为德语教学,要求至少具有1课时德语水平证明。
四月份夏季开学时她接触德语不过两个月之久,好沈醉当地占着举足轻重地位,且和波恩大学或多或少有些联系,愣是帮她开辟出了一个英语授课课堂。
教专业课老教授朵拉是汉诺威人,英语很不纯正,带着浓重口音,她听得很吃力,往往一堂课讲授完后她还沉浸朵拉第一句英语词意解释中。
课堂完后朵拉仍然会操着发言不标准英语课堂上问她:“dndestand?”
她支着下巴听得一脸认真,六个人一个班小班教学,她晃着脑袋迷茫回道:“n。”
朵拉很有耐心,要是还有时间会再清晰讲一遍,可就算这样,她仍然听不懂。
她有时候想,以冷然天资,怕是早就不用朵拉如此费神了吧!
忘记过程有多痛苦只有自己知道,每个没有课下午,她坐莱茵河畔草地上望着夕阳慢慢浸透彩带一样莱茵河中不断延展到远方。
努力复习朵拉课堂上讲内容,还有预习揣摩朵拉每一个医学单词发言,想要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莱茵河河水洗铅华,沉淀历史岁月,也寄托着她无相思。
有时金发碧眼人潮将她围人群中让她喘不过气来,课后躲莱茵河畔将头埋膝盖中留着泪思念远方亲人,那段不熟悉饮食和气候日子里疯狂想念他。
她罗马广场正义女神喷泉前双手合十默念过他名字;白雪皑皑天鹅城堡中幻想过他如王子般骤然出现;阳光漫过树隙她抱着思念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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