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的意思就是让你的伤口重新回到解放前,她望着再次肿的老高的伤口时哭时笑。
哭是因为拆线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笑是因为大约可以再次在苏奕家蹭半个月了。
半个月的时候一晃而过,她就算再怎么不舍也还是搬回了宿舍,生命线前端烙下了一条疤,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摸上去的触感却很强烈。
她想,这道疤就和苏奕留在她心中一样,难以消灭。
之后的时间基本上无暇顾及苏奕,全身心都扑在了英六和期末考试中;苏奕也一样忙于半年度的报表和信息公布。七月初放假时她和苏奕,除了课堂上的遇见,私底下竟然不曾说过一句话。
室友制定了一个计划,横跨中国的计划,从w市开始,中国的最后一站是西藏,连带着相邻的几个小国家譬如尼泊尔、不丹、印度几个国家全部逛完了。
返程途中恰巧遇到第十一届珠峰文化节,就滞留了几日,二十四日时起兴去珠峰,一行四人背着包说走就走,珠峰上还残留着积雪,穆小穗决定在大本营住一晚。
w市的气候是摔一下就三级烫伤的程度,珠峰大本营的她却穿着羽绒服,她抬眼望着黑夜如锦缎一般,上面点缀着些许星星。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穆小穗闻声回头,见乌倩涵也穿着羽绒服出了旅馆,忙扬起笑:“你不也出来了么?”
“我出来想看一下珠峰上的星星,和我们在w市看到的是不是一样。”
“或许是吧,又或许不是。”探了探掌心的伤疤,突兀的说:“有些人也就和这星星一样,在平原时我们触摸不到,就算是在这海拔五千两百米的地方,对我们来说仍旧是遥不可及的。”
乌倩涵拨了拨被风吹得凌乱的发,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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