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昭棠笑得倒在他身上,边笑边说:“路景越,原来你的阿喀琉斯之踵不是我,是鸟!”
路景越:“……”
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不是她,是鸟。
这小妖精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
昭棠自己笑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么嘲笑男朋友的弱点太不厚道,很快就不笑了。抱着他的手臂,她仰头问他:“你是怕鸟那个嘴巴还是怕它的羽毛?”
路景越沉默了两秒,傲娇地哼了一声:“羽毛。”
昭棠又问:“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路景越看她一眼:“告诉你有什么用?”
“毕竟,”他停了停,意有所指说,“我总不能以恐羽为借口,借机多看你几眼吧。”
昭棠:“……”
膝盖好疼。
总觉得他是在说她年少时以脸盲为借口每次多看他几秒的事儿。
但他应该没发现她是假装的吧?毕竟她脸盲是真的脸盲,只是不严重,而他对她又刚好特别。
但想到最后她不得不认出他时,他说那个话,她又不是很有底。
她记得那时候她装了整整两个月,每次见面都假装认不出他,装作一脸茫然地定在原地,借机盯着他多看几秒。后来终于自己都装不下去了,再见面只好干巴巴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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