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波澜:“我并不喜欢这个故事。你们看到的是事情解决了,皆大欢喜。我看到的只是她一个人在深夜独自离开,走进风雪里,她一定是很难受了才会半夜去医院,最后却为了成全别人,只能自己胡乱买点药对付过去。”
“你说的没错,人心本来就是偏的。”沈惜时点了下头,“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让吗?”
路景越唇线抿直。
“因为感同身受。”沈惜时叹了一声,“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冬天,再见她是在第二年冬天。那个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心内,大年初一我值班,她来医院,挂了我的号。”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沈惜时看向路景越,“你不能否认,她长得很美,一般人见过她本就很难忘记。再加上她还曾经做了件好事,帮了我,帮了那个自杀的女孩,所以在我看来,她算得上人美心善。”
路景越没兴趣听其他男人讲对她的迷恋,淡淡扯开话题:“她怎么了?”
“她心口疼。”沈惜时回忆道,“不是很激烈的疼,只是隐隐作疼,尤其是在每次感冒之后,总会疼那么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但不妙的是,她抵抗力似乎不太行,好像每个月都在感冒,所以她这心口疼的毛病可以说一直在持续,一年里就没让她安生过几天。”
路景越的拳头无声握紧。
沈惜时:“她说她之前看过别的医生,也拍过片子,没有任何病理性特征。我让她重新拍了片子,也查了血,确实没有问题,她的身体可以说非常健康,甚至每个月感冒都说不过去。”
“那她为什么会疼?”路景越哑声问。
沈惜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