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连条语音也不肯发过来给他听听声音。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边怎么样了。生气归生气,但终究还是放不下,打算周末过去悄悄看她一眼。
结果他这边刚刚心软呢,她那边忽然连土味情话都不发了。
路景越心里那个气啊。
她发土味情话他生气,她不发他更生气。
跟受内伤没什么区别,只差呕血了。
约骆珩和孟言溪喝酒,骆珩这小人趁机插刀:“参考我事务所遇见的各种案例啊,我觉得路师傅,你是不是被放生了?昭小棠这是有新的鱼了吧?”
路景越掀起眼皮,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骆珩“啧”了一声:“是不可能哈,昭小棠这人还挺长情,都这么多年了还非你不可……”
骆珩装腔作势举起酒瓶:“来碰一个,为你是昭小棠池塘里唯一一条鱼!”
路景越淡淡瞟他一眼,闷声喝了一口酒。
孟言溪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喝到半夜,一行人离开。
夏夜晚风还带着热度,路景越低头划开手机,点进微信。
还是一条新消息也没有。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司机将车开过来,孟言溪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了一句:“对了,底下人跟我说,有个姓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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