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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还是有些印象的，这应该是顾随的卧室。

她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顾随就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看着笔记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张凌清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顾随还是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过来。”

她思考了一番，决定过去，伸手拉了一张凳子坐他旁边。

湿漉漉的秀发贴在张凌清的脸皮上，未干的水迹滴在张凌清穿着浴袍露出半截腿的膝盖上。

顾随紧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便又憋不住了。

他扭头看她：“衣服穿好。”接着继续敲。

张凌清纳闷：“我衣服穿的好好的。”

闻言，顾随停下在键盘上敲打的手，从桌上摸到烟盒，抽出一根，用火机点燃。

“露着两根腿，欠操了是不是？”

张凌清觉得他病得不轻：“神经吧。”她接着就去浴室换衣服。

顾随也没拦她。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他烟也掐了，“跟我出去吃饭。”

“去哪儿？”

“楼下。”

说起他俩的感情来是有些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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