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坐下,轻抚着舒朗滚烫的额头。
【现在痛,总好过以后痛。我发誓,我会用剩下的一辈子来治愈你这叁个月的噩梦。】
来黑街差不多有叁个月。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被迫习惯,再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和逐渐能在行为中体会到一点的快感。
舒朗是大客人买下的金贵货物,他在这里拥有很大的自由。只要不出大楼,这栋妓院的任何地方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他都可以去。
他见识过中层的纸醉金迷,也去底下的妓院参观过,还有更不堪的...窑子。渐渐地,他就跟这里的人一样,也变得麻木起来。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再顶嘴,主人要享用他的肉体,他也不会再抗拒,就像一具尸体瘫在那,随便男人做什么。
他很难穿上合身的衣服,布料摩擦在身上牵动穿环的部位时会带来钻心的痛。还有那挂在胸口坠在下体沉甸甸的环,都在告诉他,就算身为顶层的宠物,他跟窑子里的那些人没有差。
或许他们曾经纯洁过、抵抗过,但连他,都失败了...更不用说这些生活艰难的人。
图鲸说他是来自这样的地方,不敢相信。
然而他不是图鲸,没有人来救他,他只能默默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连自杀也做不到。
舒朗习惯了抽烟,这里的一种烟卷,将烟丝卷起来,然后点燃,浓烈的刺激的烟草味能暂时麻痹刺痛的大脑和身体。
更危险的,他没有再碰,这是他最后为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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