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睡衣给换上。
目光淡淡扫过那一身狗啃的印子,尉迟澜压下心底滔天怒火,清凉的药膏好似消毒一般在那些痕迹上抹了一层,到最后尴尬的部位,图鲸弯腰按住他差一点就要摸到舒朗屁股上的手。
他声音冷沉,面色看不出息怒,但不容置疑的手道威胁着尉迟澜不准再碰。
“我来。”
“专业的检查你行么?要不要给你弄条贞操锁来把他锁起来?”
“尉迟澜,你知道我在提防谁。”
“放心,我还没下作到去趁人之危的地步。”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尉迟澜句句带刺,明怼暗讽。
甩开图鲸径自转身取出专业的一次性消毒手套戴好,他轻轻掰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见着入口处轻微的裂伤,看样子里面应该也伤到了。
图鲸看着尉迟澜将手指探入舒朗的体内,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一些专业术语,尉迟澜不是专门的肛肠科医生,纯粹说出来看图鲸懵逼的。
见尉迟澜上完药他疑惑的询问。
“不用栓剂?”
“他不喜欢,口服慢一些,不是没有效果。”
图鲸闭嘴,论对舒朗的上心程度他的确不如尉迟澜。
弄好这一切,尉迟澜没有留下来,只交代了退烧药的用法用量和饮食禁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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