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意的东西,逼迫小树用身体吞下他肮脏下贱的性器,一此次,无论小树如何哭叫哀求。
就像他过往操那些男孩子一样,是不是那个怪物也是这么对待他的小树的。
想到这里,尉迟澜就不禁咬住了嘴角,任由血丝流淌,也无法消弭那漆黑的恨意。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毫无可信度?”
“你很倔,认定的事哪怕再脏再没尊严也会忍受。过去是伯母,现在是我。
“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你会懂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舒朗额头抵着墙壁,垂下的前发挡住瞪的大大的眼睛,看着泪水一滴滴砸在脚边的灰色水泥地上。
“小树?”
舒朗压抑的抽泣拉回了尉迟澜的理智,他松开对方,舒朗握着险些被扭断的手腕维持着额头抵着墙壁的模样,疲惫的缓缓地蹲了下去。
他像个受伤被抛弃的小兽紧紧环保住自己,尉迟澜喉头哽咽。
“对不起...”
舒朗用那只完好的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
“当时我不知道商秦溭的身份,无意间帮了他一把,他回去后夺回了权,找到二伯说要我。二伯早就想让堂弟代替我就说服了老头子。我妈放走了我,老头子一怒之下差点杀了她。是商秦溭救了我妈,我当时在部队里,想着挣够了军功就回去把我妈接出来。”
手指大力抓扯着发丝,舒朗歇了会儿,才又缓缓的叙述起当年的事。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6页 / 共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