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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澜幽幽的问道,手指戳了戳那块淤青四周。
他没瞎,腰上的伤口是从后方进攻造成的,也就是说舒朗是在背对着行凶人挨了这一刀,舒朗不擅长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那么这处刀伤便变得耐人寻味了。
结合腰椎上的挫伤,还有这小子回来后各种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当不知道。
尉迟澜扯了扯唇露出个老狐狸的笑来。
擦完后背自觉快露馅了的舒朗将人赶了出去,他盯着门背郁闷的嘟囔。
“这么聪明你当侦探去啊,总是扒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动作间腰部伤口阵阵刺痛,舒朗咬牙切齿的想起了另一个罪魁。
他就是为了救那狗比才被人刺伤,这次救援请了外援,据说是个什么教授,人长得人模狗样谈吐也很斯文,没想到那么自恋。
他好心扑上去推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狗比,那狗比推不动害他为他挡了一刀,谁料那狗反应过剩还把他狠狠一推,害他一屁股坐地上险些把尾椎坐断。
那酸痛的滋味,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想令他破口大骂一夜的“狗比”。
舒朗边冲澡边骂骂咧咧骂着那个害自己伤上加伤的斯文败类,外头尉迟澜听了会儿浴室内的动静,转身回了房。
他单手插在兜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团,床上的小骚货还没走,尉迟澜走到床边利索的解开睡衣。
少年看着出去了半天不但没消火反而胯下愈发肿胀的男人,他热情的迎了上去,跪在床位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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