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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虽然听不懂外文,但也知道这大高个大概说啥,她目光迅速的落在门把手上,心里揣度着能有多大的机会飞奔出去反锁上门。
面罩男仿佛对她暂时没兴趣,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男人身上,只见他慢悠悠的蹲了下来,姿态闲散,一点儿不慌不忙,那双眼分明是带着笑意的。
“呜!!!”
匕首扎在男人腰身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狭小的船舱内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子,因为生理上的疼痛令瞳孔猛地紧缩,不解与愤恨的目光直射面罩男。
虽然看不见面罩底下是何种表情,但喜宝却感觉他仿佛在冷笑,而后他又用力的将那刀子往前推了几公分,一直到那高大个冒出层层冷汗,嘴里不断的呓语,仿佛在不断的求饶。
“放心吧,死不了,刀子距离你的肾大出血还有一点五分的距离,你不会死的,只是今后,怕无法继续做个种马。”男人说的分明就是中文,字正腔圆,不带任何的外国口音。
华人?
不对,这个声音熟悉得很,仿佛在哪儿亲耳听过无数次,喜宝攒起拳头,猛地打了一个战栗,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箭步飞奔到男子跟前,一把抓下他的面罩。
“浔淮!”喜宝遂咬牙切齿的哼出这个名字,语气中充斥着惊恐与不安,更多的是惊惧。
她就知道当初浔淮死得太蹊跷,那具尸体以及验尸报告都透出一种强烈的反常感,即便有dna报告,可喜宝从不相信浔淮会死得那么窝囊。
浔淮没理会喜宝,那幽蓝的眼睛反射出盈盈冷光,不像是美瞳,可那张脸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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