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向吟觉得好笑,“想喝白董事长茶的人那么多,您又何必执着请我这名不经传的小记者呢?”
她虽然不喜欢白涧的做事风格,觉得太过于危险和冒犯律法,但是这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感情,也不是他身居高位就能比得过的。
白涧讨厌的人,她不会靠近半分,更不会有什么阿谀奉承的好脸色。
“是因为白涧吗?”白景坤叫住她,掌心拄着拐,转身看着向吟,“因为他,所以拒绝和我说话。”
白景坤对他们的过去,并非一无所知,“当年和他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孩,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但是现在看来,你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向吟转过身,“您想说什么。”
男人眉眼中的严肃有些松动,向吟在他那双混浊的老眼里,似乎看出来一丝哀痛的情绪。
“我只是想让你阻止他,不要再犯错误了。”白景坤说,“我已经为此失去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