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他就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
一双脚虽然很白,但脚底却有薄薄的茧。她有时常年在外面跑,做的并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
白涧没什么犹豫地捧起来,嘴凑到她脚背时,向吟挣扎了一下,“你……”
但他力道很大。白涧呵出的气息贴在她脚背,如同暖流从脚涌到头皮,向吟按在座椅上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
她在拼命地压住那股颤栗,在头皮炸开前想踹他一脚,却见白涧捂了会儿之后,就开始脱身上的外套。
衣服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版型很正,但触感柔软,没有看起来那么硬。
他把外套裹她身上,小腿和脚都被细绒安抚着,分外柔软温暖。
这一系列动作这让向吟有点意外。
再看白涧时,他已经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睫毛压下来,鼻梁下的唇线弧度平直,唇角微微下垂。
他这是不高兴,并且不想和她有任何交谈。
白涧再生气,也不会大发雷霆,只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
向吟无端地想起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白涧”。
他千里迢迢来见她,只为带着陆礼诚的一根手指告诉她: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于是牺牲了一根手指作为代价。
向吟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欣喜、疑惑到震惊,最后全变成了恐惧和茫然。
和她一起长大的少年怎么会在分开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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