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养育之恩,应该的。”旧话重谈,这事白涧心里有数。
“确定几号走了吗?我听说蔺北可不好待。”
“蔺北不好待,在榆市也不见得容易。”她语气轻描淡写,顺带提醒他,刚才有个音弹错了。
白涧问:“哪里弹错了?”
“不应该这么低。”
“低了又如何?”
“听着悲伤。”
“这首曲子本来就悲伤。”
他不以为然,话锋一转,又问:“是因为梁敬山才走的?”或许不只是他,还有比梁敬山更重要的角色。
向吟并不是很想继续谈这件事。
“那我就姑且认为,你不接受我,只是不想连累我。”白涧自顾自地接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和我结婚,我帮你摆平这些事,你不用去蔺北,向妈你可以自己照顾;二是你假装今天没有来过这。”
可惜他抛出的条件并没有多诱人。
向吟只走过去,手上那枚婚戒摘下来放在钢琴上时,他最后一个音也刚好落下。
“白涧,我爱的是陆瞻,区区一个人格也好。你说这枚婚戒是你的,时隔五年,我还给你,应该还不算晚。”她放下后转身离开。
一枚被她戴了五年,即便是去暗访也舍不得摘下的戒指,在这一晚听了一首《梦中的婚礼》却选择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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