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悲伤要发泄。迟缓了一天的眼泪不止是忍了一天一夜,是五年的无数个日夜,把他身上的衬衣都打湿。
向吟哭到险些窒息,白涧察觉到原本抱在背上的手忽然在解他的衬衣扣。
她抽抽噎噎的,本能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莹亮的眼睛不掺一丝杂质,他被她拱得浑身燥热。
“阿瞻…”
次日醒来时,向吟觉得浑身绵软,提不起力气。被窝柔软舒适,但只动了一下,一具温热的身躯就从身后覆了过来。
大手捞住她的腰,白涧把下巴压在她头顶,“再睡会儿。”嗓音沙沙的,还没睡醒。
浑身赤裸,肉体相贴时向吟打了个激灵。
“跑什么?”白涧哑声笑着把手臂收的更紧,“昨晚是你拉我上床的。”
他不紧不慢地补充,“衣服嘛,也是你脱的。”
手指在小腹上打转,皮肤敏感地激起一阵颤栗,酥麻的痒意爬到头顶,向吟想躲却被抱得更紧。
“那瓶酒是你提前准备好的?”她质问。
向吟的酒量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否则她不会在他面前喝。
白涧语气悠悠,“那瓶红酒是你自己要的。”他可没有点。
向吟脸色一白,确实如此。谈及过往总需要一点勇气面对,气氛和话题都迫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喝点什么。
“不过是有提前加点东西。”白涧唇角带笑,“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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