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了,直接放几片生姜去清蒸,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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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大闸蟹实在鲜甜。
掰开壳,再分两半。
蟹黄如蛋黄,蟹肉如蛋白,光是闻着都能闻到河鲜的鲜美。
螃蟹自然是要配醋一起吃。
闻嘉嘉在蘸碟里倒了些许的黄酒,些许的陈醋,再切些姜末去,就这样蘸,能把螃蟹的滋味放大许多。
要不是不能喝酒,她非得倒些杨梅酒,或者桃花酒出来喝喝才行呢。
家里的青梅酒喝完了,表姨是个隐形的喝酒大户,她喜欢在傍晚是小酌一杯。
怕她不够喝,今年晒的、原本想拿来泡茶的桃花也被闻嘉嘉酿成了桃花酒,如今正是能喝的时候。
闻嘉嘉便把桃花酒拿出来,给表姨倒上,她一杯下肚脸就微红了。
“哎,日子真舒服啊。”表姨眯着眼睛感慨道。
夕阳无限好,即便近了黄昏,却仍然让人感觉到朝气蓬勃。
为何呢?因为即便是处在消息不太灵通的家属院中,钟慧胜也能从报纸的细枝末节里感受到十年的风雨即将停歇。
果然,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日,这场浩浩荡荡持续了十年的革命终于落下帷幕。
当看到报纸的那刻,家属院里无人不再欢呼,对外形象比较知性内敛的沈老师也同大家一起开怀大笑。
笑完后又回家狠狠哭了一场,到了傍晚闻嘉嘉回来时她眼睛都还是红肿的。
“沈老师你没事儿吧?”闻嘉嘉担忧问。
傍晚,谢易跑过来说妈妈哭了,闻嘉嘉便跟随他过去。
沈老师正在整理东西,笑笑道:“没事儿!我现在还能有啥事儿啊,再困难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
闻嘉嘉见她眼睛虽然红肿,但是情绪显然欣喜便放心了。又好奇问:“姐你是要出门?”
“对,我去瞧瞧我妈……我妈在她老家,也就是我外祖家生活。她每年又只寄一回信,信上只说自己一切都好。可她本身就有很多的基础病,加上风湿比较严重,也不晓得这几年来情况如何了。”说着沈老师叹声气,面上生出些忧愁来。
谢易是个暖男,抱着妈妈说:“妈别怕,我和你一起去看姥姥,把姥姥带到医院来治病。”
闻嘉嘉也点头,安慰道:“我上回听彭大夫说他妻子比较擅长治风湿这方面的疾病,你要不把老人接来试试?”
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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