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怔怔如鹌鹑一般站着的约翰。
约翰吓得一个激灵,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一阵慌张。
徐增寿却是哈哈笑了:“妙!这些‘肉票’虽然草包,一个个却都身骄肉贵。”
“姚大人,你这法子甚妙。只消派出一支人马,以索要赎金为名,这些西夷诸国断不敢阻拦了!”
好歹也和这些西夷征战了数年,朱棣也已经知道,欧洲各国贵族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彼此之间,时常都沾亲带故。
将这些俘虏带着,以索要赎金为名一路过去,必可使欧洲诸国投鼠忌器。
说不定,这些欧洲诸国,还要一路大摆宴席、好吃好喝的将这支明军给送过去。
“既如此,何人敢当此任?”朱棣将脸一板,道。
“我们大明,而今已成西夷心腹大患。此去虽说有俘虏护着,现下也想的乐观。但,这一路上,也难保会不会有哪个西夷不管三七二十一,狗急跳墙。”
“本王丑话说在前头,要得到五弟确切的消息,不论谁去,皆不许废于半途。”
“此事至关重要,无法为本王带回消息,便是无功有过。没有把握的,就不要请命了。”
这话一出,一些本要请缨的西征军的二三线将领,大都犹豫的缩了回去。倒不是他们不够忠诚,不想建功立业,而是考虑到他们麾下的军士,未必便有那般的能耐。
万一误了西征大事,那可万死难辞其咎了。
沉寂稍许,还是姚广孝出列道:“殿下,容贫僧前去罢。”
“贫僧乃出家之人,携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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