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近。”
“许多寒门举子,仍因保文之制,而被拒之科举门外。还请陛下废除保文之制,以为我新朝气象。”
保文制度,是安南寒门平民参加科举的一大门槛。上一次科举,是因为有胡氏为寒门举子们出具保文,范淮和一众普通科士子们,才能够参加安南的科举考试。
如今,胡氏已经登基“称帝”,废除保文,直接让寒门举子们参与科举,倒也说的过去。
众人的目光俱都看向胡季犛。
胡季犛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些嘲笑这“范淮”的不识抬举。
先前,自己向寒门出具保文,是想通过拉拢他这个周王弟子,获得周王朱肃的支持,从而站稳当时的“安南新学魁首”之位。为了这事,他还损失了一部分士族的信赖。在士族对科举的垄断之中开了一个口子,已经引起了诸多士族们的不满。
而现在,他已经和周王闹掰了,他现在首要拉拢的对象是士族,要是再放开口子给寒门,岂不是让士族们更加的离心离德?于是胡季犛斩钉截铁道:“保文制度不变,寒门学子既没有保文,那便不必科考了。”
“此事无须再论。”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退朝。一众士族官员大喜,对着胡季犛高呼圣明不止。所有的上升渠道都要被士族把持,这是安南士族之间不成文的底线,这范淮不自量力想要以卵击石,简直可笑至极。
“范大人,回家好好歇息去吧。说不定在梦里,你能够说动陛下废除保文呢?”有人大声嘲笑着范淮。
范淮低头不言,一副沮丧的模样。但没人看到,他隐藏在阴暗处的嘴角,已然泛起了一抹喜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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