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听闻国破君死的消息,他的小妾悲不自胜,劝他一起投水殉国。”
“这厮到了江边,竟然怕了!托称‘水太凉’,不敢赴死。”
“等到了建州女真入寇中原,发布‘剃发令’,要所有汉民将头发剃成鼠尾。并宣称‘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这厮竟带头响应,直接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圣人训示抛到了脑后,把头发剃成了丑陋无比的老鼠尾巴!”
“他那小妾质问他,他竟恬不知耻,说自己剃头是因为‘头皮痒’!”
“身为朝廷大员,东林党领袖,平日自诩道德君子,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这厮日后,甚至在鞑虏的朝廷里,做到了礼部侍郎!”
朱肃恨声道。
“呵呵,‘水太凉’,‘头皮痒’……好哇,好哇……”
老朱怒极反笑,他额前青筋暴跳,甚至已经血贯瞳仁。
钱谦益的这份无耻,成了压垮老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踉踉跄跄,走到了剑架前。忽然呛啷一声,拔出了那柄跟着自己征战天下、斩杀过无数贼寇鞑虏的宝剑。
“无耻逆贼!”
“给咱死!!!”
寒光闪过,那张坚硬厚重的金丝楠木御制桌案,竟被直接一劈两段!
“陛下?”
乾清宫大门被猛然推开。二虎与一众甲士腰挎长刀,手执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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