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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回来了,果然定下了一个最佳观看比赛的雅间。
沈瑶对他办事如此利索十分欣赏,一边夸一边问他到底是怎么说服人家让出雅间的。
阿忠面无表情地将马车栓到了一边的柱子上,说道:“没什么,只是打听了他是哪家的公子,在半路上烧了他乘坐的马车罢了。”
所以,其实那个公子根本就是没有马车可坐,所以才来不了了?
还以为他是跟在自己身边久了也练就了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利索嘴皮子呢,真是扫兴啊!
“算了算了,只要没伤到人就好了。”
的确没有伤到人,那公子的马车无故被烧,就连自己的衣裳也被火苗“不小心”吞噬了几个大窟窿,还好巧不巧地正好烧到了屁股蛋子上,又好巧不巧地被几个同来的伙伴看到了。
身心受到强烈挫伤的公子哪里还有心情来看什么劳什子的比赛?直接让小厮重新买一辆马车回家去了。
可是银子和银票都放在马车上,早就被火苗吞噬了,哪能买到马车?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身材高大宛若救世主的阿忠雪中送炭来了。
“烧了人家的马车,是该给个赔偿的。”
赫连翊点点头,带着沈瑶上了临江楼。
临江楼之所以称这个名字,正是由他的地理位置决定的,酒楼的对面就是京城外最大的翠江。
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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