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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没有挣扎,那根硬东西又慢慢地滑到了她的穴口,在附近不停地蹭着,挑逗的她心痒。
初经人事的林致一没什么耐力,蹭了几下后便射了,黏糊糊的精液弄了她一身。
那一夜,不仅是林致一尝到了甜头,林荡荡的性欲也被他激了起来。
从此,林荡荡的“荡”,便不再是林父当初设想的“坦荡”,而是变成了另一个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