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有上前说话。这会儿他的惊慌失措,压根就没有一个人看到。
赖三儿心里那个气啊。往常的时候,都不用说话的,这棍子一摆出来,那些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就怕了,哪里有挑战性啊?虽然也曾碰到过硬茬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吃过亏。更没有被别人给赤裸裸的蔑视。
对,人家那小年轻的眼睛里那意思,就是蔑视。
就算那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不溜秋的光头,也是一副看乡下人的眼神,这让赖三儿感觉到,深深的受刺激了。
还想跟往常一样,上去挥这钢管去问话哪,谁料那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先开口了。那个看不起人的样子,让赖三儿差点就要将棍子打到他的头上。可是他忍了。他是个有头脑的人,他不会太冲动。事情要先弄清楚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方子铮眉毛一挑,歪着脑袋就说了,“那天晚上,周家名他老爹那几个人的胳膊腿是谁打的?站出来!”
那个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好像他是这里的老大一样,在收拾手下的小弟。
方子铮一说话,那赖三儿就忍不住气的跳起来了。这小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说话也不客气啊,还敢质问起老子来了。他首先就第一个受不了了。
他手上的钢管,曾经打破过无数的庄稼汉子的脑袋,也曾经打断过无数想挣扎的泥腿子的胳膊腿,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他相信,自己这一棍子上去,结果绝对是跟以前一样的。
他这时候也不管这方子铮是什么身份了,即使是哪个老大家的小孩儿,那也白搭,他想坏了周老板的事儿,那就是找死。在冀南,当老大,都要缩着脖子行走的。咱家想收拾谁就收拾谁,更何况你一个小年轻了。
在冀南,姓周的,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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