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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铮,咱们回凤城,让方明恒方大爷自个儿一个人在这享受吧!”黄玉茹吵吵囔囔的对着方子铮丢下这句话。
坐在褐黄色皮革沙发上的方子铮完全没回应老妈丢过来的眼色,更没有上前去给老妈予以声援。他只是仰着头枕在靠背上微闭着眼睛,嘴里反复的哼着淫词歪调,脑子里反复梳理着刘黑虎电话里所说的行动路线。
“那是组织上安排的,真的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怎么一点都不理解哪?”方明恒只能照旧苦笑着解释。
“你不赶是吧?那我们娘俩走,你在这里过快活日子吧。”看着依旧瘫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儿子,黄玉茹心里一阵埋怨,白搭了这么多眼色。再看看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已经把自己的本分工作给夺走了的小保姆,黄玉茹终究也说不出个恶狠狠的话来,只能用眼神狠狠地剜了那个清纯妩媚的身影一眼,气嚯嚯的拾起摔在沙发上的行李,躲到卧室里等着丈夫给自己最后的章程。
这个不听话的死小子,白疼他了,一点儿都不向着自己这个当妈的。
……
从凤城市市长秘书到偏远贫困县副县长,说不上是升官。尤其是从市里的政治中心给甩到偏远的地方,无疑还是种变相的发配。尤其是,对于一个没有啥实权的工作岗位上,对于一些在权利的交椅上坐久了的人来说,这无疑是生不如死的。
方明恒没有什么权利瘾,他只想为群众做事,只想让家中的老父亲不会被人戳脊梁骨,只想着,能够挺胸抬头的回家,心中无愧的面对曾经在朝鲜战场上立过功勋的老父亲。
他的到来并没有资格大张旗鼓,但对原本暂时处于平缓期的冀南官场,却起了一定的冲击。原本并无波澜的冀南官场上很快便因为平衡及权利划分而起了波涛。
原因无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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