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过后,后来说是卫星出了点什么问题,我也不懂,后来她就直接住到所里去了,你也知道进了所里都是要交手机的,两周才来一个信。”
“要我看啊,这两人才是自私,一个研究天上的,一个研究海里的,就是没人愿意好好待在家里。”
老人洞悉世事的双眼眺望着远方,“什么出息不出息的,呵,我到觉得他们俩最没资格说这种话。”
“晏屿啊,”老人拍了拍他的肩,陡然认真起来,“我们家五个人,有四个都贡献给国家了。你奶奶去的早,我也是操劳半生,这才偷得一点闲,却也已经老了不中用了,儿子不听我,想劝和也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没必要拘着自己,无论做哪行,都是好样的。年轻人志在四方,不必过分苛责自己。”
老人见他不作声,又说,“爷爷知道,你从小性子就软,耳根更软,从来都是乖顺听话的,永远都是先要紧着别人。”
“你高叁那次,是你唯一一次称得上忤逆你爸爸,虽然达到目的,但你心里不好受,一直有愧疚。”
“但男孩子这个年纪,不狂怎么像话,你爸小时候可比你难带多了,”
老人心里向着他,话里更是充满爱怜,抚上他的发梢,鼓励着,“想定了就坚持去做,但切记守住本心,更要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的,会保护自己。”
顾晏屿眸中坚定,眼神清澈,老人看着很放心。
“看样子,那边午餐该摆好了。”
老人急着起身,却不想腿上发虚,起身的时候不自觉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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